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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圭云】骑士之死·10·是永别吗?

来源:哔哩哔哩 时间:2023-08-19 21:22:17

是he的救赎,但是篇虐文,有云的水仙设定


(资料图片)

圭:唯钟云主义者

云:斯德哥尔摩患者

艺声:悲惨的掌控者

迟到多年的重逢,绝境里的互相救赎

PS:本文的世界观不完全等同于现实,在前文圭遭受霸凌的时候就有埋过伏笔,新法令正式颁布前弱势群体受不到合理的庇护,圭云的悲剧真好发生在新旧交替的时候。圭是幸运的被新法令照拂到的人,云则是没等到法令正式施行陷入苦难的人。所以云的悲剧不止是小家造就,背后还有时代的推动。(废话有点多,大家可以直接看文哈哈)

曺圭贤预想过金钟云这些年的遭遇,却没料到真相比他想象的要残酷几千几万倍,陪着艺声一杯接一杯酒下肚之后,他的心脏似乎也被剜掉一块,血淋淋的痛感包裹住全身。

艺声说得对,要真的细究起来,那两张不合时宜的车票,才是金钟云悲剧的起点。

如果这些话句句属实,那让艺声消失的治疗方法,不只是隔靴搔痒,甚至是将金钟云推向深渊的更底层。

是为了让自己留存下去编了假话?还是金钟云实实在在经历了这些?看着几度将自己晃到地上的艺声,曺圭贤对这个影子的怀疑迅速消解。

他太清楚一个人想要拼尽全力守卫爱人的内心,艺声本质上是和他一样的人。

“警察叔叔,我只问你一个问题,为什么他能全身而退?”

艺声凑近的时候,曺圭贤只觉得当年的金钟云站在了自己面前。一模一样的神色,一模一样的语气,甚至是一模一样的稚气中带着倔强的气场。

他一时语塞,再重要的法条在这个问题面前都是废纸篓里的碎纸,纵使成为最资深的警察他也只能逃避这个尖刀一样的问题。

婚姻里的女人失去了太多庇护。金钟云父亲的恶行在冰冷的法律文字看来,只是砸碎了一件值钱的私人物品。罪不至死,甚至因为尚未成年的孩子只他一个亲人,连最基本的惩罚都可以略去。

“没有忏悔,他依然活得跟烂泥一样,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!我的这里原本是有良心的,是他一下又一下给磨没了!再也没人支持我的梦想,再也没人给我半个温馨的家,再也没人偷偷塞钱给我叫我背着他买糖吃。曺圭贤!如果是你,你会不会留罪人偷生!”

艺声的话随着他的哭腔起伏,醉酒后的口齿模糊让他整个人都落魄至极。他用一种极不舒坦的姿势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,眼睛里流淌出的液体虽然透明,曺圭贤却觉得那像是被抽空了颜色的血迹。

他按住那只搜索酒瓶的手,跨过桌子扶住艺声颓下去的身体。有那么一瞬间,他很想为自己这些天以来的莽撞行为道歉。

但艺声只在他怀里安静了几分钟,又挣开他滑向酒瓶的那一边。

任何安慰的话在这样的情景下都显得苍白无力,曺圭贤甚至连一句“别喝了”都挤不出来,也许在极度痛苦的时候麻痹神经确实是最好的选择。

“暴力不能解决问题,暴力不能解决问题?都告诉我暴力不能解决问题!如果铁片不插进他的心脏,谁来终结我的痛苦?”

“曺圭贤,你说说看,谁来终结我和钟云的痛苦?”

伴着酒瓶被拍倒的脆响艺声的脸再次逼近,余下的酒洒出来浸湿了两人的膝盖。可曺圭贤知道他要让艺声失望了,知道全部细节的他已经再说不出半句诋毁艺声的话。

他一度觉得是艺声的莽撞和暴行将钟云推进漩涡,剥夺了钟云作为自由体本该有的快乐。但残酷的现实将这些预想击得粉碎,如果没有艺声的阻拦,钟云可能早已经成功杀死了自己。

金钟云的这十二年,被牢靠的锁链缠起来,上面全是环环相扣的悲剧。

“你再不说,钟云可要回来了。我和他啊,各有各的软肋,一个疼的厉害的时候另一个就占上风,他回来的第一件事怕是和你商量怎么除掉我。”

曺圭贤被浓郁的酒味勾着低头,才惊觉艺声的手掌一直压在碎酒瓶上,不明亮的灯光底下血液和酒精混杂起来的液体依旧叫人惊心。

压出几道口子的手掌被曺圭贤手忙脚乱地包扎起来,艺声的脸上却始终浮着一层戏谑的笑,打心底里感慨高度数的酒就是管用,伤口裂成这样都不怎么觉得疼。

“如果今晚过后醒来的是钟云,好好抱抱他。如果是艺声,也……不要太厌恶他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“这句话可来得太晚了些。真想钟云也对我说一声,希望我等得到。

我讲这么多钟云秘密,你不说说自己的作为交换。为什么这么执着找到钟云?为什么执意要赶走我?”

曺圭贤的双唇抿在一起,似乎依旧没有开口的打算。

“算了,不听了,知道你只想说给钟云听。”

“不是,只是不知道从何讲起。”

“从初中相遇的时候开始。他没有那时期的记忆,但你记得讲慢一些,别叫他太难受。毕竟我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消化起来也用了不少时间。

和你做朋友还是恋人都由他选,只是如果我再也回不来的话,记得告诉钟云我很爱他。”

曺圭贤只觉得艺声虚弱下去的身体里隐藏着巨大的不甘心,他不舍得就这么走掉,在这个钟云多半截身子还陷在泥潭的时期。

因为一通电话赶去警局时,他其实愤怒至极。他不晓得艺声为什么非要霸着金钟云的身体,做些破坏规矩的事。甚至为了长久的留存不惜模仿钟云的个性骗取他的信任,让他几乎成了钟云消失的推手。

但如今这背后复杂的故事被酒精催发出来,他的内心生出了对这个副人格的同情,一发不可收拾。

艺声原来本性不坏,他只是拿到了一套不同于常规的规则,兢兢业业做个金钟云的守卫者。

看着艺声眼中的留恋他其实很想松口叫他不要走,但和艺声共存的钟云又始终残缺着一块,忘记悲惨遭遇的同时也忘记了怎么握住希望。

那只胳膊上一道连着一道的新旧不一的刀口,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
艺声像是交代完后事一样陷入沉寂,只有眼珠还停留在他未喝完的那瓶酒上微微晃动。

“艺声?”

曺圭贤跪坐下去让自己能观察得更仔细些,他才发觉自己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叫这个名字。

可是他的唤没让那双眸子迸发更亮的光彩。

艺声走了,不多时他一直盼着的金钟云就能回来。

但他感受不到预想中的喜悦,反倒是眼眶变得湿润,眼泪一向吝啬的他竟然为着昔日视作对手的人落下泪。

过于仓促的告别,他甚至只来得及说一句“对不起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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